给我的2021——英雄,少年和做个人吧

xuanbei 默认分类艺术作品 2021-05-12
大熊这个孩子呀,虽然学习一般,体育也算不上好。但他有一个显著的优点,他会真诚的因为别人的悲伤而悲伤,因为别人的喜悦而喜悦

这是藤子F不二雄在上世纪八十年借大熊之口说出来的。

我希望我的二十岁,是走向单纯而非复杂的二十岁。

这是博主在本世纪10年代说的。那篇文章那个叫给20岁的自己
悲伤别人的悲伤,喜悦别人的喜悦。只为苍生说人话,不为君王唱赞歌。是不以记的能人志士也血的口吻践行的荆棘之路。这有多难。也不难,中华千年文明做到的不少。但他们满身伤痕,名不经传,在孤寂寥寥中了却残生。能为人所知的,用矿泉水瓶大的文字篆刻,不过卫生巾的长度。
想当英雄的人太多了,运筹帷幄也好,亲临疆场也罢。无不谋求一个黄金屋和颜如玉,得一个青史留名算是副产品。真正不以英雄为目的而是作为手段的。只是风餐露宿,大风狂卷三重茅罢了。世人嘲讽讥笑,妻女衣不蔽体,出门共享单车,莆田阿迪耐克。七旬不忘理想,远帆过境,终得少年。

少年吗?这几年少年这个词作为一个意向出现得愈加频繁。有人说这是中年人回忆曾经的一柱擎天。但不是,这是对纯净理想偏执般的渴望。

总有人说,书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其实谬误之处不值辩驳。沉沦的死亡和旺盛的生命力只在于思想本身,也算有幸,见得三十岁的男士整日怒目圆睁,杀气冲天。企图把温润的搞笑打造成暗红色的修罗场。这头猛兽最大的敌人是谁,当然不是保安队,而是他本人整整齐齐的书架。我能从里面看到嫩绿色的光,藤叶慢慢张开。用搏斗来形容未免放肆不恭,因为这是绝对力量的教诲。书当然不是死的。像被强制引产少女的妇幼保健院的地下水通道,一颗颗星辰散落于此,他们死了吗。他们去了更远的地方,见更亮的光。

2019年一整年我在成都,这真是一个很好吃的城市。我在软件园,每天中午往返锦江区。共享单车的手柄上篆刻着所有的澎湃。地铁里新风系统和空调的味道铸成我的十九岁。

在锦江区外的十公里,有一所学校叫成都四十九中,成都最好的学校叫七中,七七四十九,所以四十九中更好(大雾)。

有这么一个男孩子,他在操场上奔跑,我在办公室编程。他在写化学题,我在写起诉状。他抱怨食堂的饭菜很难吃,我感叹外卖真好吃。

一次次的相遇,错过和离别。我们在相近的地点做着不同的事情,我们有不同的苦恼,为此寻找不同的解决方法, 我们失败或者成功。时间有意无意的交织了一个奇迹,这个奇迹当然不是我爱上了他,也不是他爱上了我。

而是存在,因为存在这种交织,本就是不以言寻的奇迹。

一年后,我回湖南。一年后,他的母亲在母亲节这天失去了他的儿子。

有人说,一个正常的母亲这时候不应该能够意识清醒的发微博,寻求帮助。一个正常的母亲应该哭到抽搐,全身松软。

有人说,这是境外势力的恶毒阴谋。否则成都怎么可能有那么多普通话接受采访的人。

是的,你们说的都对。

如果说始如少年是个过分庞大和苛刻的理想,那

我对自己说——2021,做个人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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