📖 关于“厌女”与“厌男”的现实逻辑与文化反思
一、“厌女”这个标签,大多数时候是误用
现代舆论场中,“厌女”二字似乎成了万能的帽子,动辄便被扣在直男的头上。可一个正常、健康的异性恋男性,怎会仇视自己本能上渴望亲近的性别?
多数直男不仅喜欢女性,甚至对女性的赞美、认同、性吸引、情感回应有着发自内心的渴望。
如果有谁说“被100个女性喜欢”,这对多数男人而言,是此生最值得炫耀的荣耀。
所以,“厌女”一词,在绝大多数情况下,不过是用来压制意见、替代讨论、转移矛盾的道德武器罢了。
直男批评的是个体的行为,而不是整个性别。批评某个女性、某种行为模式,不代表仇视全体女性。
就像一个人批评某位官员,不等于反对国家。
“厌女”应当是对真正仇视女性、否定女性作为人的完整性者的定义,而不是对一切男性不满情绪的出口。
二、“厌男”却是真实存在、被默许甚至美化的现象
在社交平台上,“姐就是厌男”“男的是累赘”这样的口号屡见不鲜,甚至已成为某些群体的身份标签。
这类表达,并非建立在理性批判之上,而是一种用身份免疫暴力的方式——借着“曾经的受害者”身份,获得现今“可以无责伤人”的特权。
我的理解是:
厌男,很多时候不是出于仇恨,而是出于防御。
是对现实社会结构中男性掌握更多资源与权力的反弹;
是对自我情感创伤的保护性抵抗;
是对长期不被理解、被规训的愤怒延迟表达。
但:再合理的情绪,一旦转化为仇恨的语言与群体性攻击,就必须承担代价。
厌男者享受着男性创造的社会结构、日常便利,却在口头与意识形态上全盘否定男性。
一旦她们真面临现实挑战——深夜安全、体力劳动、汽车抛锚、危机协调——才会发现:
生活无法靠“仇恨宣言”运转。
三、年轻女性“厌男”的另一个后果,是对自己未来的断裂
厌男者,其实也在牺牲自己的未来幸福感。
人与人之间的相处,不是天赋,是技能;亲密关系的建立,不是本能,是磨合。
很多女性在青春年华时,在“独立女权”与“反男情绪”主导的话语中,选择远离男性,不谈感情,不谈婚恋,不学习两性沟通。
可当三十岁左右,生理需求与情感孤独真实袭来时,才突然发现自己错过了一个学习理解异性的最好时机。
到那时,她们渴望婚姻,想拥有孩子,想与男性建立稳定亲密的关系。
可那时,社会评价的高峰已过,情感技巧尚未具备,只剩下无奈与焦虑。
“年轻时对性别关系的逃避,不会换来自由,只会推迟代价。”**
四、对等,才是我们应追求的尊严
- 男性犯错,就应反思;
- 女性犯错,也该承担;
- 没有人可以因为自己的身份,就免于被批评;
- 也没人该因为说了真话,而被污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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